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跌坐在近旁的矮榻上。今日,自己当真是过于急躁了。流烟想必已经尽力了,那柳絮是阿久跟前贴身伺候的,除非与她一般,是阿久贴身的人,旁的人又怎能轻易听到她们说话?而这些贴身的人,都不可能随意成为别的人,能够近身伺候主子的,日后的前程都不会差了,谁愿意去冒那个险,行那背主之事?除非有人能给她的代价太过优厚,让她无法拒绝。 想到此处,兰溪眼中精光暗闪,那么这个柳絮是不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