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河的码头,傅修耘立在极致的风口,极目远望。边上的长泰很是有些愁绪,“大爷,说是要给老爷寻摸一件称心的寿礼,如今太太给的银子你都花了个七七八八了,可这寿礼却还没影子,回去可怎么交代?” 傅修耘却是毫不在意地笑道,“怕什么?你瞧瞧,这满满两船的东西,还怕寻摸不出一件合适的做寿礼么?” 长泰垮了一张脸,我的爷,这些旁人送的物件儿,哪儿能随随便便转送的?何况,老爷的寿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