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时间。一大早起来,兰溪洗漱收拾妥当,盈风便已收拾好兰溪这五日画的画作,候在了一旁。谁知,主仆两人一前一后步出花厅,兰溪一抬眼便瞧见了垂首立在廊下的煮雪,目光微微闪动。 煮雪躬身行礼,堪堪站直,兰溪便已笑道,“只穿这么点儿,不冷么?” 相较于兰溪又是袄子,又是大毛衣裳的,煮雪果真穿得单薄,上身一袭水青色掐丁香色芽边,绣淡黄腊梅的比甲,下系了一条松绿的挑线裙子,腰间用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