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早知如此,哪怕是千万个再了不得的理由,他也不该带她来。耿熙吾心房隐隐抽疼,他不得不去想,这或许是上苍对他动了妄念的惩罚吧? 她是个自小娇养着长大的千金小姐,她的生命里,从来都只有锦衣玉食、和风细雨,几时见过这般的阵仗,刀剑、血腥、杀戮,该将她吓成什么样? 耿熙吾皱着眉,手放在兰溪背上,轻轻拍抚着,一下又一下,带着轻柔的安抚。掌下兰溪的颤抖慢慢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