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本书,就以为自个儿什么都懂了,这丫头,还得多敲打敲打。” 陆詹也笑道,“是该敲打。”言罢,端起那碗还未喝完的绿豆汤轻啜起来,未再提过半句兰溪方才所言之事,但垂首间,眉心却始终紧蹙着。 自那日将藏在心中许久的话跟三老爷和陆詹说出之后,兰溪便似了了一桩心事,虽仍然有所担虑,但也知道,她势单力薄,能做的,毕竟有限,但求无愧于心罢了。 这般,又过了两日,长柔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