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稔掌握了,便也不再拘泥于纸笔了,奈何,舅舅却是远远达不到这样的境界。”所以,他才只能用特制的纸笔。 兰溪却是听得双眸一亮,也不再谦辞,笑道,“那阿卿就承舅舅吉言了。”在作画上面,兰溪这几年,还当真是培养了不少的自信。 目光再度逡巡在桌面的那些人物小相上,谁知却不小心瞄见那些黑白一片的底下,隐现一缕殷红,兰溪不由好奇地将之捧起,一看之下,又是惊叹道,“原来舅舅不只作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