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地问道,“多少?” 流烟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一脸的夸张,“三百两!就三百两而已。宝银楼还果真是宝银楼,店大亏的起啊!” “三百两而已?咱们流烟姑娘真是财大气粗得很呐。”兰溪哼道,倒是没有怒,仍然微微笑着。 秦妈妈却是抿了抿嘴,目光柔软地望着兰溪,道,“姑娘,说到底还是耿四爷的一番心意,流烟这丫头也是嘴欠,什么亏不亏的?这东西给姑娘,哪怕是白送,耿四爷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