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出去守着吧!我有话与你们姑娘说。”耿熙吾却是淡淡开口道。 长柔和流烟皆是屈膝福了福身,退出帐外,谁知,在帘子刚刚垂落的当下,长柔却是双膝一软,险些栽倒。 骇得流烟一把扶住她,见她神色惨白,鬓发被冷汗浸湿,吓得也是面色惊变,正待扭头唤兰溪时,却被长柔一把拉住,朝着她摇了摇头,“没事。” 她果真是没事,不过是被吓着了,方才在帐外,那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