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靖北侯夫人该高兴了。”流烟分析得那叫一个头头是道,而且条理分明,逻辑严谨,就是兰溪也一时间说不出反驳之言来。 “只是苦了姑娘你了。”流烟一转头,又一脸同情地望向兰溪。 突然被可怜上的兰溪很是跟不上流烟跳跃得思维。她又是哪里苦了? “日后若是那沈七姑娘也进了靖北侯府的门,以她的心性,难保不会同那靖北侯夫人一道为难姑娘,届时,姑娘的日子怕是不会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