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有关于自己身世,有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也没说,自己多么苦大仇深。 因为,印象中,她还真没有多恨。 真若说她这些年来,为何如此,只能说,她活到现在,也仅有这么一个目标了。 跟在那个男人身边,他甚至没有话,更不会给她目标。 那个男人的意思,就好像,她活着就完了似的。 现在,目标即将达成,南安澜觉得,自己应该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