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却挂着一缕微笑。而这笑容和往日那种嘲弄的笑,讥讽的笑,淡然的笑,似笑非笑的笑全然不同,不再有那种冷冰冰的味道,而是流露出一股额外的暖意来。不知不觉的,张越总觉得此时此刻的杜先生方才是真正的杜先生,而那张冰山死人脸才是面具。 “你少年老成,出身大家却又没有那种浮华和浮躁,倒是一直很对我的脾胃。我此去京城你也不必担心,除了大沈和小沈学士之外,我当初和杨士奇也有些交情,混日子总归能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