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张赳却难耐心中忧虑,上前几步跪下言道:“大堂伯,交趾距离中原遥远,据说瘴气横行土人刁蛮,兼且叛乱不断,我爹被贬去了那儿岂不是羊入虎口?若只是贬官,天下州府那么多,为何偏偏是交趾?大堂伯能否帮忙,让爹爹……” 只听张赳说了几句,张越就知道这小家伙关心则乱语无伦次,此时抬头看见张辅脸色微沉,他不禁心中叹气,站起身打断了张赳的话:“四弟,大堂伯就算再出力,廷议的事情断然没有更改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