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带多少护卫的路过官员,在刺探情报之外,也会杀人行刺。” 于谦生于江南,这还是第一次踏足宣府镇,闻听此言顿时问道:“蒙元竟如此猖狂?怎么在朝中很少听说此事。” “报上去的只是一丁点而已,若是差不多的,总兵府往往就瞒报了。”周百龄并没有笑话于谦书生意气,无所谓地一摊手道,“虽说鞑靼和瓦剌都已经归顺了我朝,但这些年哪一年没有小股扰边,这些谍探只算是小事。只不过咱们如今的位置北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