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但至少是又要蹉跎三年。我听说今年第一场的试题是‘为人臣者怀仁义以事其君’,其余两场题目也大抵差不多。你考得如何?” 这文章自然是骈文对偶无所不用其极,做得是犹如花团锦簇一般,但要说考得如何,这又怎说得准?想到这儿,张越便索性一摊手道:“我已经尽力了,只不过今科大约就数我最年少,若是考中了,对那些须发斑白的老举子来说。那大概就太没天理了。” “你要是不中,那才是没天理!”朱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