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 那髭须大汉本就挺直着腰杆只坐了一半的椅子,此时面上更露出了感动地神色:“丘家满门贬谪海南那么多年,能记得我们的就只有世子殿下。世子殿下还派人让我得以离开那个地方,此恩此德我毕生难忘,决不敢谈辛苦二字。” “我帮你的不过是举手之劳,毕竟,若不是昔日淇国公曾经妄言立太子之事,原本不会罪及家人,你们决不至于沦落到这步田地,说起来也是父王之过。”朱瞻坦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迷离,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