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自然是种高粱或者棉花。”刘达乐呵呵地看着淘箩中黄澄澄的麦粒,因笑道,“放心,我不会坑你。我且问你,你这地要是连续几年种小麦,产量可是上不去,地里可是要多多地沤肥?这两季之间多种一季大豆,这地里的肥料可就省下了,而且还平白赚了大豆钱,又肥了地,岂不是一举两得?人家是两年收两季,你可是两年收三季!” 老杨头虽种了一辈子的地,倒并不是拘泥成法的人,听听也觉得有道理。但一想到如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