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看清是一个身穿青布袍子的年轻人,又听那说话的口气,他立刻收起了刚刚那幅嘴脸,疾步上前笑容可掬地说:“家父杨士奇,我便是杨稷,这是家母。你是父亲派来接咱们的么?我就说母亲难得上京一次,咱们又是不识路途的,父亲怎么可能不派人来接。敢问这位世兄名讳,怎生识得咱们?” 张越刚刚还想着杨士奇那般儒雅风范的长者竟然有这样的儿子,此时见对方态度骤然大变,他倒是吃了一惊。上前先施礼见过那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