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记着御史笔如刀五个字。” 见两人都是连连点头,张越又看到李国修和芮一祥正在咬耳朵,不禁微微一笑,却再也不解释,一抖缰绳便纵马驰了出去。自从朱瞻基到了南京,他日日都泡在府学中,就是公务也常常带在手边随时处置,并不误事,应天府衙中的同僚上司下属都习惯了,以章旭的个性,除非真抵挡不住了,否则决不会使人来叫他。 果然,一进应天府衙仪门,他就发现往日人流穿梭不停的第一重大院极其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