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就这么不中用!”张越哂然一笑,随即头也不回地说,“为人处事,知足者常乐。他又不知道我的打算,拿这种劝庸人的法子劝我,又怎么入得了我的耳朵?时候不早了,你去把人都整备一下,赶紧出发!” “咱们走天津,还是走涿州?” “走涿州。” 言简意赅地吐出三个字,张越算了算一来一回的时间,料想朱瞻基应该已经和京城来迎的大队人马会合了。走天津比走涿州距离短得多,但老谋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