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拗的脾气,张越不禁莞尔,当即也就不再考较,又拉了女儿过来,逗着她咿咿呀呀地说话取乐。这时候,秋痕和琥珀一同进了屋子,见礼之后,秋痕用手绢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忍不住埋怨道:“都说广州最热,我从前还不信,如今总算是体会到了。这屋子里根本呆不住,只要微微一动就是一身汗,咱们那些衣裳都太厚实了。” 看见静官上前拉着她的衣襟下摆笑嘻嘻地问好,她立刻蹲下了身子,仔仔细细瞧了一遍,又嗅了嗅鼻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