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 “民望先生所言极是,此次您主持乡试,若有什么需要办的,尽管吩咐我就是。” 相比翰林院中那些皓首学士,年不满五十的沈粲自然是异常年轻。只是,瞧着对面的张越,他却觉得自己实在是老了。想当初在顾氏老夫人寿宴上初见张越时,那还只是个垂髫童子,十几年之后,当初的童子已经是一地封疆大吏,升迁之速闻所未闻。因此,张越虽取旧日称呼,他却不能把对方完全当成末学晚辈。 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