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便是出资免役,由是官员得资费,皂隶得归耕。” 这不成文的规矩已经用了许多年,掌管户部的夏原吉自然比杜桢更清楚,见朱瞻基错愕不已,他不禁叹了一口气。杜桢以他举例,他就实在不好附和了。他这一沉默,蹇义便不得不开口:“确有此事,宜山学士所言不虚。” 蓄势的一拳犹如打在棉花上,朱瞻基虽有些懊悔,心头却仍是有气。之前召见了钦天监,卜定了黄道吉日,他便已经决定不论百官什么意见,不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