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这都察院整治干净了,南京那边却是没人理会,到时候我走马上任,少不得也狠狠整治一番。” 自从拜在杜桢门下,张越见到的恩师便从来都是光风霁月坦坦荡荡,仿佛什么事情都压不倒折不倒,此时见杜桢笑得淡然,心中不禁油然而生钦敬。他都是如此,万世节就更不用说了,竟是一下子推桌子起身,先给杜桢斟满了,随即又是自己,最后双手举着一碗酒深深长揖:“岳父,别的话我不说了,这碗酒我敬你,我先干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