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阶,所以,瞧着二十出头便已经是指挥使的石亨,不免是想起了当年——可即便当年,又有几个人是那么年纪轻轻就身登高位的? 石亨却不理会那些人端详的目光,只是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他的耐心是硬生生被那些塞外风沙以及游牧骑兵历练出来的,这次顶着满肚子气回来,他自然是不甘心。刚刚从许廓那里碰了壁回来,他便打定了在这儿坐等的主意——见不着张越,他就把这椅子坐穿! 就在他想着军中那些下属军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