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这眼角不停地抽抽,他能说他根本就不怪她女扮男装,根本就不怪她定下不平等的协议,根本就不怪她“威逼利诱”着他认了她为主,这些年来被她耍着玩,进了她的货去卖,不只要给她进货的银子,就是他跑断腿天南地北的卖了的银子其中一大半按着协议也应该是属于她的。他不能怪她,不是吗? 长吸口气,白凌飞一阵苦笑,起身站好,对着如花拱手作揖拜了三拜,说道:“白凌飞见过颖惠乡君。” 这是他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