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手炉,低头将唇贴在如花的耳边,“在等我?”特地为他准备的手炉。 如花双手覆在习墨桓的大掌之上,将他的双手连同手炉包合在一起,虽有大部分还是不能包合的了,但如花依旧怀着欣喜,为他暖着手。 “你呢?”如花反问着。是为我回来的吗? 习墨桓没有回答,可如花耳边酥痒的热气来源,却是这位王爷的杰作。 如花耳根一阵红,酥痒的耳朵很是敏感,如花扭了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