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只有近身伺候他的小厮和妻子才知道,毕竟那一条断腿上的血泡和抹了不知多少的药膏都是他们看到的。 “夫君。” 刘大奶奶站在刘司臣的身旁,抬头看着丈夫,正是因为丈夫安了义肢,她才知道原来她的丈夫站着时,居然会比她高那么多。心里一阵酸涩,要不是现在才知道丈夫一直是靠着那份坚韧的意志才能在这个家里活下来,她或许还会以为丈夫是那个有着暴劣阴郁性情的男人,她这一辈子也就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