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地叫药童拿了煮过的晾干的纱布过来,要了酒精,取了药膏,先给如花清洗了伤处,敷了药膏后,用纱布给包扎了一下。 “乡君,都是奴婢没用。” 如花吸了口气,无力拍紫霞的肩,便拍了拍紫霞的手,说:“这会儿疼得不厉害了,你不必自责,要是你伤了,恐怕比我会严重几倍的,当时你可是面向着他,脸上要是留了疤嫁不出去,我岂不是要养你一辈子,那我可吃亏了。” “乡君……”紫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