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了。” “说说,是打了一顿?还是罢了他叔叔的官?” 习墨桓不答,将如花抱在怀里,问:“伤口还疼吗?我来给抹药。” 如花挣扎着跳出他的怀抱,嗔了他一眼,道:“已抹过玉肌膏了,那药可金贵,别浪费,好好回答我方才的问话。” 习墨桓轻扯着嘴角,露出一抹狡诈的笑来,冲如花招了招手。 看习墨桓勾魂般的笑容,如花一时美色当前,心里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