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后,和邹氏同一个屋檐下也一起生活了十多年。邹氏向来把他们一家子压得抬不起头来,他们那个时候老实,老实人就被他们贱成了狗。邹氏凶狠,皮厚的跟南墙根一样,也正因为她脸皮厚,非旦万事不吃亏,还能吃香喝辣的,拘着他们一家当牛作马的干活,给她赚钱供儿子上学。唉,欺负了他们这些老实人。如今,自己虽仍旧老实,可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对他们唯命是从了。 “志学,你放心,他们要吃要喝,娘可以给他们,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