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志学的脑袋瓜子,道:“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人了,咋能嘴上没个把门的,这样说你爹呢?你爹是那分不清里外的人吗?你爹会忘了咱当初一家人是怎么被他们磨蹉的?” 志学“呵呵”地笑了笑,摸着其实不太疼的脑袋瓜子,说:“这不是怕爹还念着他们养他一场的旧情,一时被他们哭穷说苦给骗了去嘛?他们要是狮子大张口,爹为了以后清静,给银子封口,那岂不是没完没了了?” 柳氏一想到伍和贵和邹氏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