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还冲着前来阻止的妻子一阵咆哮。 “都是你惯的,她简至是无法无天。早先我就跟你说了,叫你跟她好好说,柳家来相看时要好好表现,咱们只是走个这个过场,我便把婚事给她和柳家的小子定下来。可你呢,你是怎么跟她说的,她又是怎么做的?” 薛夫人简直是又冤枉又生气,张嘴要反驳,可又被薛县令一记狠戾的眼神吓住,嚅嚅地没有开口。 “我和陈老弟同科高中,又同年分到睿亲王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