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一般的平民之子,寒窗苦读十载有余,有幸入了睿亲王的眼,才得了这县的县令一职。以我的资历和政绩,明年也就只能升个从六品的官职,或平级调到富庶些的县罢了。你说的那些世家大族、官宦人家、皇室宗亲,哪一个人家是我这个小小的县令能攀附上的?” 叹了口气,薛县令瞥了眼一旁的女儿,正色说道:“定是你撺掇着你母亲跟我这样说的。” 薛小姐咬了咬唇,对上父亲严厉的能看穿一切的眼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