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是无比的直击人心,宇文清眼神一闪,却又飞快地掩饰过去,笑着说:“母亲说什么呢?母亲觉得儿子心里有什么不舒服的?” 淳亲王王妃虚点了下宇文清的额头,道:“我是你母妃,怎会不知我儿的脾性。你心中难道不是在埋怨母妃非要带你去齐府为齐将军吊唁吗?” 宇文清看母妃已洞悉了自己的想法,便也不再遮掩了,笑嘻嘻地拉了母妃的手,说:“母妃,你可冤枉孩儿了,孩儿哪里会埋怨母妃,孩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