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殃民的无耻之徒,引狼入室,给那北戎的探子打着掩护,他们所做的事,比之徐家更该死一千次一万次?” 如花脸色一白,“咚”地一声又跪倒在地上,这回是真的屈服在皇权之下,对庆宣帝要恭敬无比。 “皇上,吴家和皇商徐家的案子不同,吴家和徐家的人也不同,不可相提并论。” 庆宣帝轻弹着指尖,如花跪的低,自然注意到庆宣帝的这个小动作,脑海里突然想起,前世宇文翌曾跟她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