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要进去,只恐是不太好,梅一楠左右看看,准备退出院子去,一会儿再过来,来时,还得发出点声响,免得吓到里面非议他和岳父的同僚,或是他被同僚们误认为他故意在偷听。 想法一起,梅一楠赶紧地往后退去,轻手轻脚的,连呼吸都屏住了。 就似做贼一般,从编检厅的院子出来,梅一楠长长地呼了口气后,站在院门口处,不禁一阵苦笑。 京城处在戒严之中,睿亲王公事繁多,那日岳父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