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而宽恕了咱们。国舅怕是没想到,他会一败涂地,有他派的这伙乘火打劫的人,却帮了咱们。” 韩意轩已汗流夹背,这个时候,不再去想他怎么就得不到太子的信认,而是焦急地问道:“父亲,您说的可是真的?儿子是不是上奏疏参国舅一本,告他个谋害忠良之罪?” “忠良?你也配称忠良?长安伯才是你口中的忠良,若老夫猜的没错,长安伯府昨晚的情形,怕是比咱们这儿危恶百倍。也不知那个老家伙,还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