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阿奴叹了口气,身体的虚弱叫她没有力气再去想金花和首领那儿的事了,她现在只想好好地养养精神,明天,她又得放血了。 每到这个时候,她既害怕又无助,既想立刻死了解脱了,又想着唯一的哥哥还盼着她回家。泪水滑落在木地板上,很快就印下一块湿迹。 在赤山会客的屋子里,赤白寨的首领赤山正盘腿坐在地上,手执一碗米酒,向着对面的一个男人劝着酒。 “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