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充斥着阴森的男人遮挡住了,阿奴垂着眼眸,只看到自己身上那空荡荡的衣裤在瑟瑟发抖。 从阿奴这儿离开的金花,此时已在头领赤山的大宅子里,和几个同寨子的姑娘们,一起淘洗着糯米,准备蒸好后就给男人们用来打糍粑。 “金花,你怎么来晚了?是你阿娘又病了吗?”金花旁边的一个姑娘问着金花。 金花手上的动作一顿,看着问话的人,摇了摇头,说:“没有,我阿娘没事。是我顺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