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慕诗语问。 “至于!” “陈思梵本可以不杀他们,只是将他们打伤就好了。可他没有这么做,他杀了那些人。”花子的语气重了。 “他杀了之前侮辱我那些人,我很感谢他。可这些人罪不至死,他不能滥杀无辜。” “还有你,你刚才也杀了两个人,我亲眼看见了!” “那些人拿着冲锋枪追着我们打,如果我不开枪,我们会死,那些女孩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