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梵眼睛微微眯起,赵鈤天嘴里的这个女人,别说知道,他再不能熟悉了。 他有些估摸不出赵鈤天的心思,那位,难道就是在说咸妙义? 不过,咸妙义花魁之名,名满花语平原,他知道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妙义姑娘的大名,我是听过的,怎么,赵兄说的献舞之人是妙义姑娘?”陈思梵端起桌案上烟雾袅袅的热茶,拨弄着盖子,低下头去抿了一口。 “是啊!那可是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