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还当她是上辈子那个好妹妹呢。

她叫荷叶拿了包好的砚台,客气道:“姐姐慢逛,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南胭下意识跟着她踏出宝砚斋,目送她扶着丫鬟的手上了马车。

那马车宽敞豪奢,四角挂着织金丝红琉璃灯笼,就连垂落的车帘和窗帘都绣满了精致花纹,坐起来必然舒服。

她气闷,把帕子揪得皱皱巴巴。

贴身侍女为她不忿,“都是老爷的女儿,凭什么南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