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一只危险的凶兽。

南宝衣乖乖坐在他的膝头,压根儿不敢动弹。

她小脸粉扑扑的,小声讨好:“兄妹之间,谈赔偿金多伤感情呀……更何况二哥哥那株龙墨,也没有死掉不是?”

“没有死掉,就不用赔了吗?”

南宝衣虽然很心虚,但还是点头如捣蒜。

她的肌肤白如凝脂吹弹可破,点头时,挂在耳珠上的一颗碧玺珠子轻轻晃动,衬得耳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