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纠结那枝茱萸时,南胭的病倒是一天天好转,终于赶在入冬前康复了。

侍女匆匆进来,看着自家小姐伏案写诗的消瘦背影,轻声道:“大牢里又递了口信来,夏晴晴闹着非要见您。小姐,您见是不见?”

南胭搁下毛笔。

她吹干宣纸上的墨字,“为我梳洗更衣……这么多天过去,想必她在牢里吃足了苦头。身为好姐妹,我应当去探望她的。”

南胭乘坐马车,抵达了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