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膝盖上。

位高权重的青年,低垂丹凤眼,侧颜冷峻淡漠,却带给她莫名的安全感。

权臣大人,是宠她的。

这个认知令南宝衣翘起了尾巴。

她摘下荷包,得意地在萧弈面前晃了晃,“二哥哥,我已经拼出了你的信!”

萧弈涂抹药膏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放下她的裤管和裙摆,冷漠道:“昨夜醉酒,因此胡乱写的回信,你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