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父亲是怎样的一个人。

好的时候那叫一个全心全意掏心掏肺,可一旦对女人感到厌烦,那么十天半月都不带搭理的。

从前利用父亲这种性格对付南宝衣,固然处处得利,可如今父亲反过来这么对待自己,真叫她受不了。

她望向昏睡不醒的柳氏。

这次小产伤了她的身子,她今后已经不能再怀孕。

加上美貌大不如前,再想和程叶柔掰手腕,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