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着新妇发髻,穿着淡粉烟罗裙。

因为不是正室,她连正红色都穿不得……

南广这半年来,对南胭私自夜逃,有千万句责骂、千万种怨言,他想着等她哪天回来,定要狠狠地揍她。

可是,看着女儿那双水盈盈的杏仁眼,他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回来就好……”他拍了拍南胭的手臂,“回来就好……”

南胭看着他。

这风流糊涂的老爹,仿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