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巴巴儿地目送他远去。

视线中的轿辇渐渐模糊,她终于在滂沱大雨中不省人事。

原以为自己死了,可是醒来时,却意外发现自己睡在紫色华帐里。

她抬手揉了揉额头。

屋外雨声淅沥,夹杂着说话声:

“啧,全天下只此一棵的千年野山参,能续命的东西,竟也舍得送来……”

这声音透着特别的沙哑,是顾崇山。

“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