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上前,款款行了一礼:“九千岁万福。”

顾崇山未曾抬起眼皮,只漠然地轻嗅酒香,“过来。”

南宝衣不卑不亢地走到他面前。

隔着矮案,她跪坐下来,抬手斟酒。

混合了数种酒水的酒液,又烈又辣。

她知道,顾崇山就爱饮用这种酒。

顾崇山垂眸,盯着她的双手。

少女的手细白娇嫩,指尖丹蔻秾艳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