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尖细的笑声几乎要刺破她的耳朵。

那老女人踹了踹她的身子,大笑道:“容貌倒是上等货,只可惜太清瘦。无妨,有的男人就好这口。一百两银子,再不能多了!”

“你这老鸨,可知道她的身份?她是南府的外室姑娘,怎么可能只值一百两?!”

“哟,竟是南帽帽的外室女儿?当年她娘就是个骚货,在玉楼春唱曲儿的时候,不知道勾搭了多少男人。不过她娘好歹还傍上了首富家的傻儿子,她